陈群做完手术，稍微休息一下，吃了一点东西，才听到有小护士在旁边提醒他。
“陈医生，馨姐让你做完手术，去她办公室一趟，她有要紧的事情跟你说！”
一听到这话味道十分不对头，陈群立刻警惕起来，看着眼前这位叫小十一的“护士”，左右看了一眼，才有些心虚地表示。
“为什么我觉得有一种鸿门宴的感觉，这好像有什么阴谋一样，能提示一声么？”
小十一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，直接云淡风轻地表示。
“不可以，我只是负责带话，怎么可能知道呢？陈医生，你要不先去见了你的患者家属再去馨姐那边吧！”
老婆有令，陈群怎么敢松懈，再说了，接待客人这些事情，可是有专业的人员去对接，祁主任就是用来干这个的，再说了，还有黄院长也在，比起他过去几句话就冷场，大家都尴尬的场面，他宁可选择退避三舍。
”不用了，我只负责我最擅长的东西就行了，其他都是不重要的。”
“哇，陈医生，你也太凡尔赛了吧。我一定让馨姐将你这话添加到圆鹊语录上去，要是再牛气一点，自己可以弄到大厅中播放，让其他病人家属都不来打扰你！”
近墨者黑，有一个腹黑的大小姐，自然就有一群腹黑的小丫头。陈群才不和大小姐的贴身助理打嘴仗，就算是赢了，也要被小伊云带着两个更小一号的小家伙给报复回来。
两分钟后，陈群来到大小姐的办公室，却见大小姐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，根本没有留意到他进来。他抬眼朝屏幕上看了一眼，不禁愣住了。屏幕上不是什么复杂的汇编语言，仅仅是一个看起来有些粗糙的......网络医生诊断程序。
等等，好像忽略了什么。
陈群再看了一眼，才发现整个粗糙的程序，诊断十分准确，甚至风格上可以看到一些小扫把的影子。看起来有点像，但又有些明显的错误地方。
“天使门诊网上诊所？这是什么公司的智能程序，值得你这么关注啊？”
东方闻馨这才将额头抬了起来，露出一个有些古怪的笑容。
“你猜！猜对有奖品！”
陈群沉吟了一秒钟，也没有通过破系统的网络空间试验室去查证，而是犹豫着给出了答案。
“是不是有人山寨你的诊断程序，做了这么一个玩意出来？！”
东方闻馨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身上，点了点头，给出了一个让陈群意外的回答。
“是，也不是！”
陈群轻轻揪了大小姐的脸颊一下，一脸无奈地吐槽起来。
“说你小，是真正的傻白甜吧，你全部都是装出来的。不说你吧，你天天就摆出一副网瘾少女的模样，说话风格都是全从网络上学来的，是不是向你家老太太告你一状，说你越长越小了。”
“人家无聊嘛，好了，不跟你兜圈子了，就说正事吧。这个诊断程序，我看了代码，有我我前期，不对，至少是四五年前我最开始的设计的影子，但又不是我的标准，自己添加了一些变量。所以问题就出来了，我又没有去外面修过电脑，怎么可能程序遗失在外面呢？！”
陈群看着大小姐玩梗玩得十分熟溜，连自己都要自黑一下，还真从内心深处感到大小姐是真正的无聊。不过想想也不奇怪，现在她成了准妈妈了，所以样样都给她停了，一天就负责吃了就睡，睡了就吃，还真变成了小猪去了。
如果对于其他养尊处优的女孩子来说，倒是习以为常，但对于假小子一样的大小姐来说，就太难为她了，所以只好在网络上找乐子，变得越来越小了。这其实也是自己陪伴她时间不够导致的，都是自己的错。
陈群有些自责，准备每天降低手术量，晚上的手术全部给停了，现在自己技能提升了不少，可以将晚上的手术也一起放在白天做。不用追求完美，只做主要的部分，其他的交给几个小组团队善后，也是能成的。
他手术做得再好，也只是救几人罢了，而大小姐的智能程序，才是救天下之人的。光是从这个角度来说，他哄大小姐开心，调养好身体，才是最大的拯救天下病人。再说了，就算再多十个陈群，也就不完天下所有的病人，他只需要做到问心无愧，尽力罢了。
“这......个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。你的程序没有遗失，但又没有可能你无意中分享给其他人，或者是在网络上以其他身份，和人讨论过这些语言呢？”
“你这么一说，我倒是想起来了。我七八年前写了几篇文章，发表在网络上，就是说网络诊断和智能程序的，甚至还写出了最主体的大纲和其他人分享。或许就是有人利用我这些框架，做出了自己的东西。”
陈群见大小姐聪明一世糊涂一时，忍不住提醒她。
“这是中文网站，以你的能力，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做这个程序的人问问呢，还在这里纠结，是不是有些想得太多了。”
东方闻馨一下笑了起来，对他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。
“这主意倒不错。不过我让你看看另外一个网络诊断程序！”
大小姐打开了一个画面，陈群看了两眼，就爆笑起来。所谓的智能程序，仅仅是有一个智能机器人的动画，整个程序都是几个真人在后面恢复，只是伪装成了智能程序的样子。
“这也太弄虚作假了吧，为什么不去坐诊更快当一点呢？这完全就是真人工·智能！”
“你就不知道细节了，这几个医生其实都是吊销了行医资格证书的，人家一样要过活，所以冒充智能程序进行诊断，也是可以理解的。再说了，这几个医生本来是属于那种不好也不坏，但特别能惹事的那种。现在改行冒充智能程序，治疗数据还涨了一大截，至少没有再次出现医死人的情况。另外，这可是北美的视频，我们也管不着，就当时看笑话罢了。”
陈群指着这个程序上一个熟悉的图标询问起来。
“怎么小扫把的监控图标也在上面？它是想干啥？”
大小姐对于这种非法的手段，回应得理直气壮。
“反正他们都是非法行医，我也非法监控一下数据，大家各取所需罢了。好吧，其实是小扫把的自动抓去数据注意到了这个智能程序，然后给出了一个让我惊讶的事实，所以我才好奇，顺着网线爬过去看看究竟是什么程序这么牛，结果发现是真人程序。我对这种颠倒黑白的世界已经彻底失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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